听到关牡丹这句话，徐清的脸色突然惨白。
“君要臣妻呢？”
关牡丹猛地一震：“清儿，你说什么？”
“你既然要做忠君之人，那我问你，若君要你妻，你当如何？”
“我...难道在皇宫里，皇上他..？”关牡丹站了起来。
“你先回答我，这样的君，你还想要效忠吗？”
见关牡丹一脸震惊，却未立刻回答，徐清惨笑一声：“也对，他要你的命，你都可以给，更何况是妻子？”
“不，清儿，当然不是，你比我的命重要千百倍。”
“关牡丹，”徐清站了起来，成亲后，她一直都称呼关牡丹为相公，这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直呼他的姓名。
“你可还记得你当上丞相那天，回府中跟我说的话？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经历了这么多事，妾身想问，
今时今日，你是否想明白，你忠于的是这个国家，还是夏鸿风？你想兼善的天下，是百姓的天下，还是夏氏的天下？”
天下，国家？
要不是有乔家，有乔天虎，杀的金燕国十几年恢复不了元气，杀的武昭国提起乔天虎就胆寒，
夏国，早已分崩离析，哪还有国，有家？
“清儿~”徐清的话如醍醐灌顶，让关牡丹瞬间清醒，他忠的是夏国，他一个寒门出身的子弟，寒窗苦读一朝提名，为的是普天之下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
他的书生意气始终都在，只是长久固有的思想，和身份的突然落差，让他一时迷了心窍。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关牡丹忍不住绕过饭桌，双手抓起徐清的手，徐清顿时满脸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