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的道路,全都被堵住,想要走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些....”张叔夜犹疑道。
殷慕鸿轻笑一声,道:“围攻官署,形同造反,我们已经给了他们这么多天的机会。试问在哪一朝,哪一代,曾经给造反者这么多的机会?”
张叔夜无言以对,严格说来,围攻衙署却是已经是公然对抗朝廷的重罪。
殷慕鸿看着他的脸色,面沉似水,张叔夜叹了口气一声令下,在他们周围的亲兵,点燃了第二发烟花。
所有人抬头看的时候,刘琦这边已经挥手,令旗挥动之后角声长鸣。
一万多的将士,在汴梁操练之余,于学堂内接受的训导,就是自从穿上这身盔甲,便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将个人情感置之度外,令旗和鼓角声,唤醒了他们的使命。
钢刀举起,角弓拉满,箭矢如雨点般落下。
哀嚎声响彻衙署,张叔夜到了此时反倒硬下心来,哪有造反不受惩治的道理。
这些人狰狞的面目,嚣张的吼叫,张狂的姿态,一幕幕还在眼前。
衙署前,近千乱民想要逃,但是已经无路可逃。
这一万人马,将各条道路封死,就连一条窄窄的河流内,也被拦住。两旁的兵士拿着长枪、弓箭,一个也不放过。
这一万兵马,实乃精兵中的精兵,这第一次出鞘,没想到就是对付这般无能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