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太监抬着大拇哥,杨霖哭笑不得,道:“老哥别在这打趣弟弟了,还是快去安排吧。童贯那边马上开战,我们必须保证契丹人无法参与。只要他们认定咱们不会打,便不会陈兵边界,一旦开战再调兵,已然是来不及了。”
像契丹和大宋这样的,有固定城池的国家,一旦调动十万人的军队,就需要百万人的的后勤。
童贯居高临下,从横山杀出,和吐蕃夹击,攻下兴州只在旦夕之间。
只希望童贯这个太监,发挥正常水准步步为营,别突然发昏,就不会出现大的闪失。
想到这里,杨霖心里突然激动起来,比前线将士还紧张。
西夏就像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堵在西北让大宋失去了和西域联系,也失去了养马之地,关键是陕甘一带常年耗费钱粮无数,牺牲将士无算,实则是大宋的心腹之患。
自己能做的,就是拖住契丹,然后在朝中调度粮草军械,免得出现上次的惨痛失败。
当萧保先被告知他需要和杨霖交涉的时候,这位契丹林牙的心里是绝望的。
这位大宋天子近臣、年轻少宰,扯皮推诿的本事之高,萧保先自认平生第一次见到。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次杨霖竟然十分配和,没等自己找他,已经主动来到鸿胪寺礼宾院。
杨霖笑吟吟地进来,身后跟着一些护卫,抬着一瓮的美酒。
“哈哈,贵使这个新年在我大宋过,可得好好尝尝我们大宋的美酒佳肴。”杨霖一边指挥手下抬着东西进来,一边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