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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亦失哈显得轻松多了，熟门熟路翻起茶杯倒水喝：“万一有人到你哥那去告一状，我可吃不消。”</p>
“关着门，就咱俩，”张彩光着小脚丫踩在地上，垂着头说，“干什么谁知道。”</p>
他像是话里有话，亦失哈假装听不懂：“丢色子，还是玩叶子戏？”</p>
张彩盘着腿坐到床沿上，亦失哈亲热地在旁边坐下，色子和纸牌在枕头底下压着，他知道，于是伸长了胳膊，越过张彩去掏，这功夫，张彩顺势攀住他的脖子，毫无征兆地在他方正的下巴上亲了一口。</p>
亦失哈吓了一跳，几乎是弹开来，愣愣瞪着他。</p>
张彩被他的反应弄得尴尬，低下头，两手抓着自己盘得翘起的白脚，闷着不吭声。</p>
“你……你这是咋啦。”亦失哈作势要起来，被张彩一使劲拽回床上，勾着胳膊，非往他身上缠，边缠，边拿稚嫩的小嘴在他脸上乱蹭。</p>
“阿彩，阿彩！”亦失哈拼命推拒，因为不敢使力，被张彩死死拿住，像个秤砣似地坠在身上，“你知道这是干啥吗！”</p>
“我知道！”张彩头发散乱，嘴唇和脸孔潮红，“督[新顶点 www.vkzw.com]公和谢一鹭就这么干。”</p>
“那你还敢……”亦失哈话没说全，怕说出不好听的东西来伤着他，“两个男人干这种事儿，要叫人瞧不起的。”</p>
“过小拙不就专门给人干这个，阿留还当他是宝贝……”</p>
“过小拙是什么，他怎么能和你比！”</p>
“督[新顶点 www.vkzw.com]公敢干我就敢干，”张彩斩钉截铁，有一种暧昧的天真，定定望进亦失哈的眼，问他，“你敢不敢？”</p>
亦失哈吞了口唾沫：“我……”他低下头，“我不能害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