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喝酒?今晚有点凉。”</p>
他回头,见她目光楚楚,双手紧着睡衣的前襟,有些弱不禁风,心里就软了,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顺手放下,伸手把她拉进怀里。</p>
青树伸手环抱着他的腰,其实他的身体也很凉,大概被冷风吹了很久,青树的脸贴在他冰冰凉的胸膛上,“进去吧,别冻着了。”</p>
他却动也不动,只是紧拥着她,轻轻地说,“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很累。”</p>
她什么也没说,任他抱着。</p>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似苦似甜,似悲切似满足,“可是我心甘情愿。青树……白青树,你懂吗?你——懂我的心甘情愿吗?”</p>
“我……”</p>
青树刚开了口,便被他的手指挡住,“嘘……别说,”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在她的嘴里,她的唇舌间,说下模模糊糊的三个字,潮湿而隐晦地辗转进她心里。</p>
她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或者他根本就没说,只是她恍恍惚惚间的幻觉?她想问个清楚,张口却被他占得更深。</p>
夜风还在吹,两个冰冷的人跌跌撞撞进卧室的大床上,衣服还没脱下,就被粗暴地进入了,青树隐忍着酥痛,被他压进柔软的床铺里,双臂缠上他宽阔的背,他的名字不断地从她口中逸出来,他的进犯逼得她不断地喊,连城!连城!哦,连城——</p>
我爱你,他全身冰凉地说,我爱你。</p>
你懂我的心甘情愿吗?你懂吗?你懂吗?</p>
那些夜风中模模糊糊的话语,突然变得十分清晰,宁连城说,他爱白青树。</p>
青树流着泪,软软地呻吟,把自己打开,再打开,任他予取予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