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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
“嗯?”
“训练营的人秦记者算不算在内?”
“你说呢?”
“不算?”
“嗯?”宋明爵瞄了一眼小李。
“算。”小李立刻改口。
“……”宋明爵沉默。
小李默默地出去了。
上校的心,海底的针。
沉默的上校的心,一望无际的海底的那根牛毛针。
……
等到第二天,秦欢欢一早起来,出了帐篷之后立刻就看到了站在帐篷旁边的小李。
“小李?”秦欢欢叫道。
“秦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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