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公文袋里还有很多关于万顺集团的详细资料，不管是公司的相关产业，还是未来发展的计划。那些东西你稍微熟悉一下就好，当前最为关键的是，你要好好将集团分部大区的计划好好看一下，然后与刘副总交谈的时候，最大地契合他的设计方向。明天白天我和刘总会去大区选址地考察，晚上的时候叫上你一块儿吃饭，你在他面前好好表现表现。懂？”
“懂……”我说。
“你要知道，费鹏今晚的表现，可是很好……”
她说着，将计划书慢慢递过来，同时，她的小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往我这边贴了过来，整个小腿侧面都贴在了我的小腿上。
“费鹏今晚表现很老练，不断地提出各种构想，还放下费城向侄子这个身份，一次次地给刘副总宣酒敬酒。刘副总对他很满意。”
她的话里有很深的意。
感觉像是在提醒我——要搞定这件事，必须重度依赖她。
“刘副总对他很满意吗？”我说：“可是，虽然你们都是考官，但是，你应该才是那个主考官吧？”
“呵……”她笑着，眼神里都传来一种深意：“像你这么老实又聪明的人，真是不多见了。我不仅是你的主考官，也是你的作弊伙伴。”
“你？谢谢你……”
我想问她为什么要帮我，可是，话到嘴边我并没有说出来。
在她面前，我要克制自己一些话语，因为我发现她喜欢的，是我的老实。
我便要保持这种老实。
“单纯谢谢这么简单吗？”她笑着问。
她嘴角的笑，泛起了一种特殊味道。
如果我没有去伯爵的话，我不会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可，现在的我知道，
那味道是，女人酒后所散发出来的骚味儿……
“你什么都不缺，我，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感谢。”我故作憨态，故作不好意思的微笑。
“呵呵……”她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忽然伸手勾了下我湿漉漉的头发，“我就喜欢你这股老实劲儿。问你个问题，你认真回答我好吗？”
“……”我静静等着她的问题。
她慢慢放下手，漂亮的指甲轻轻戳划过我手中的计划书，落到沙发上后，撑着那柔软的身子慢慢荡了过来，极其近的距离，极为精明的眼神盯着我问：
“告诉我，未来，你会和费雪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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