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谁泄露了消息呢？”张叔夜自言自语地道。</p>
“官家那边泄密的可能性极小，并且主管宫闱，深得官家信赖的‘内相’梁师[笔趣屋 www.biquwu.cn]成也在严查此事，而开封府这边，也就老夫，你，高廉以及铁天鹰等人知道消息。”</p>
“当然，”张叔夜意味深长地看了宁策一眼，“宇文虚中大人，一直也在紧跟此事。”</p>
“铁天鹰是老夫的多年下属，他也是密侦司的人，他的可靠性，老夫担保。”</p>
“至于你宁大人……，能写出满江红这种慷慨激昂诗词的，不会是个肯做奸细之人。”</p>
张叔夜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p>
宁策脸上露出思索之色。</p>
张叔夜见状，心中不禁暗喜。</p>
心想若得此人相助，此案或许会有转机。</p>
这个奸细，实在让老张头疼的很。</p>
“老夫听说你在官家面前夸下海口，要给朝廷增添财源？”张叔夜问道，眼中闪烁狡黠光芒。</p>
宁策嗯了一声。</p>
“此事虽然极难，但老夫看好你，一旦立下功劳，看来老夫这小小的开封府，是留不住你了。”</p>
宁策急忙起身，“大人言重了。”</p>
张叔夜随意地摆了摆手。</p>
“快坐下，老夫只是和你随意聊聊。”</p>
“老夫且问你，将来你打算去哪？去中枢，还是去地方，又或是……，掌兵？”</p>
宁策不禁心中警惕。</p>
面前老者，虽然微眯着眼，一副半睡不睡的模样。</p>
但宁策却觉得，张叔夜的目光，极其锐利，似是想将自己看个通透一般。</p>
他强笑一声。</p>
“想去哪里，又岂是下官所能决定的？一切任凭官家和朝堂上诸位大人安排便是。”</p>
张叔夜似笑非笑地看着宁策，笑容慈和，犹如邻家长辈一般。</p>
“以官家对你的重视，任命之前，他多半会征求你的意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