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快速在手机屏幕上打上：可以，但是时间需要沟通。
这个年代代练还很少，好的代练更少，没有恶性竞争，也没有互相压价，高级代练的地位和金主是平等的，而封染的技术无意可以称得上高级代练，所以她有资格让金主配合自己的时间，但是金主也有权利拒绝。
那头林胤荣回：可以。
看封染一早上就没停过聊天，身为同桌的徐天灏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封染在和谁聊天，怎么聊的那么嗨，竟然觉都不睡了，可是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到，封染打字的速度太快，徐天灏只看到她一直在切换聊天窗口，显然是和很多人同时聊天。
“和谁聊呢，这么嗨。”徐天灏嘟囔一句问。
“金主。”回复完最后一个金主，封染退出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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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封染另外一个身份是少爷，徐天灏自动把封染口中的金主，理解成了那些肥的流油的空虚妇女，闷闷道：“那些女人有那么寂寞吗，大白天还来找你。”
封染：……
话题聊开了，徐天灏也没心思装看书了，继续说：“你有那么缺钱吗，年纪轻轻就去伺候那些老女人。”
有心逗他，封染说：“不年轻人家也不要你伺候。”
“封染你非要这么堕落吗。”徐天灏气的腾的站起，椅子拉的刺啦响。
教室正在上自习课，徐天灏的动静太大，一时间班上所有男生的目光都落在徐天灏身上。
徐天灏一个学渣还有资格说别人堕落，班上的同学都跟见鬼一样看着徐天灏。
“灏哥，你低调点，全班人都在看你呢。”孙志楠好心拉了拉徐天灏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