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大门口，“滚出去。”
孙小蝶见情况一发不可收拾，她知道眼下不能得罪苏家，拉着苏红芬要离开。
但是，沙发上的苏夫人情况好像不太正常了。
女儿的死是她永远都抹不掉的痛，每次被提起，她都逃不出自己的梦魇。这次，她手攥着胸口，好像呼吸不上来，脑海中再次被当年的噩梦缠绕。
她脸色惨白，像是自己溺水了一样，自己被隔绝起来，耳边是模糊的声音，在喊她。
“妈，妈。”苏凛言担忧的晃着母亲。
苏奶奶被女儿给气哭，她也跑过去，看着像是死人一样的儿媳妇，“姜儿，姜儿你别不说话啊。”
“快喊小茉。”苏凛言大声对佣人吩咐。
佣人受惊，连跑上楼，晃醒穿上睡觉的江茉茉，“小姐，你快去看看夫人，她出事了。”
江茉茉从床上惊起，听到母亲出事，她鞋子都没穿的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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