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老和尚不求这些。”全知摆手：“不知皇查的如何？”
“朕已经叫人查了，目前还不见消息。是有什么不妥？”四爷紧张了一下。
“并无不妥，只是贫僧觉得有点怪。”全知摸着胡子：“这诅咒之事，其实也没有世人说的那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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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之时，贫僧意外看过一本书，乃是讲这世间的诅咒的。像是寻常一个木头人，刻着八字的，或者是小人被针扎了，其实根本无事。不过是人瞧着不舒服罢了。”
“真正的诅咒，是要术法的，不是寻常人能做得到。真正有这样本事的人，却也不一定愿意做这些事。因为这种害人的法子，最是下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也损阴德。非是大仇大恨，不至于此。”
“皇可知，汉武帝时候，陈皇后身边有一位会巫术的女子叫做楚服的？”全知问道。
四爷还真不知道……
他们满人进了原，虽然学的也是原的化，可这皇后身边一个人，还真不知道了。
叶枣点头：“倒是听闻过。”
“那楚服为了保陈皇后后位无虞，下咒算计后宫子嗣。直至真龙天子出生。楚服也死于非命。当然，这也有胡编乱造的说法。可佛门也有记载，这楚服是个真正会巫术，会诅咒的人。而这样的人，往往下场极为凄惨。时至今日，会诅咒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实在是难得一见。”
“而还有一种法子，也可诅咒。只是伤害更大，更是个同归于尽的法子。那便是要至亲之人，最好是有血缘的亲人。将被诅咒的人八字刻在柳木人，用自己的心头血，在某一个十五的月夜里诅咒开启，不能断，而后接连三月，便也成了。只是，被诅咒的人伤害多少，那个诅咒人的却要受十倍。最终，倘或被诅咒的人身亡，那诅咒人的，也不能独活，并死的更凄凉可怖。冥冥之，天也不许骨肉相残罢了。”
说到这，叶枣已经有了大约的想法了。
四爷也是瞬间明白了：“苏培盛，去水月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