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都还没走呢,忙给他诊脉。
太医也不避讳了,直接与叶明远等人说道:“二爷这是这些时候压抑的太厉害了。昨夜着了冷风,如今又心头一松,难免支撑不住。这一场高烧看似只是烧,实则很严重。二爷底子不能算很好。”
太医踌躇了一下:“西北那些时候,只怕二爷也不大适应。”
这个适应,不光是身体,还有心里。
要是心里一直不适应,那压抑着比身子不适应还严重呢。
叶明远一直不说话,只是听着。
陶氏也不好说。
只能是觉罗氏问了太医几句。
“如今退了烧,好好看顾一日。这药可得一顿不拉的喝着。二爷这是需要进补的时候,好药材千万别吝啬了。”这位爷,亏空的厉害。
可又不是因为酒色财气的亏空,而一味的是因为心里的不痛快
这更难说。
自己个要是想不通啊,注定没有高寿!
不过,叶恒毕竟年轻,到了傍晚的时候,就退烧了。
只是人还不清醒,迷迷糊糊的躺着。
喂进去的汤水倒是能喝一点,药也喝的进去。
叶家人的担心总算是少一点。
叶枫回来之后,得知今日的事,就一直都在叶恒院子里候着。
直至晚间,叶恒终于清醒了,就见叶枫来:“二弟如何?”
“哥。”叶恒叫了一声,笑了笑:“我是怎么了?”
“你没事,就是昨夜着了寒风,今儿起烧了。退烧就好了。”谁也不会与他说的严重。
“哦。叫家里担心了。”叶恒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