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月里,选秀的时候,五阿哥刚好风寒了,叶枣就没参与。
事后他们来请安,叶枣也没见,只是赏赐了东西就罢了。
她知道,今年进宫的四个秀女里,有个年氏。
正是那位年羹尧的妹妹。不过也没太在意。
如今进了园子,今年选出来的四个都跟着进来了,也不知是皇上的意思呢,还是皇后的意思。
不过这这几年,倒是没有敢提起侍妾这个事了,这个小嫔妃,有些意思。
“本宫倒是好奇,是哪里的奴才敢说宸妃的坏话?嗯?低贱的侍妾?”叶枣慢吞吞的转出来,看着前头两个小嫔妃与两个宫女。
一见了她,四个人都是吓得脸白了。
她们没见过宸妃,可是眼前的女子
看着二十岁左右,长得这般貌美
虽然穿戴的不过常服,却是质地极好的料子。别的不提,单单是耳朵上那一对硕大的东珠,就叫人知道,她位份不低。
而今年进了园子里的嫔妃,能用东珠的不过就是齐妃,宸妃,禧贵嫔,锦贵嫔罢了
其余三个都见过了,那就是宸妃娘娘了。
两个人忙跪下,战战兢兢的磕头:“奴才见过宸妃娘娘。”
“别呀,本宫不是低贱的侍妾么?你们给低贱的侍妾行礼,是不是不太好?太跌份儿了吧?”叶枣闲闲的笑。
琥珀扶着她坐在一边的石桌前。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口无遮拦,还请娘娘恕罪啊。”刚才口出狂言的正是这一届秀女里唯一一个满军旗的秀女,伊尔根觉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