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不过几个月,有些东西还没全部掌握是正常的,可闹出事来,就是不正常。
苏培盛想着,他也该用重手了。
这宫里,别处是不是筛子他不管,乾清宫必须是铁桶!
“皇帝,你真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太后气的不行,站起身。
“皇额娘,您好意给锦玉阁送人,却不查清楚那是哪里的细作。那奴才泼水,有目共睹,难道是儿子冤枉了她?”四爷不紧不慢。
“那是明贵人诬陷!她不喜欢哀家给她送来的人!”太后就差跺脚了。
“付达,你说!”太后指着门口的付达。
付达膝行几步过来:“奴才奴才奴才当时看见,是阿圆姑娘忽然撤走了托盘,那水就洒了”
里屋,阿圆皱眉,就要出去,被叶枣拉住:“不必动。”
“皇帝,你听见了么?那是个狐媚子,迷惑你的!”太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四爷。
四爷厌恶极了这样的表情:“朕要信一个狗奴才的皇额娘用错了人,宁愿听一个狗奴才的,都不肯改?皇额娘执意要保住那奴才,难不成是皇额娘自己的授意?”
四爷得承认,他就是刻意的。
这么些年来,不被额娘重视,不被额娘认可。
甚至明着被偏心,被欺负被怀疑。
这一刻,他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总是他难过,他生气?为什么不是额娘也可以生气一回?
“你哀家怎么可能授意她?那也是哀家的孙子孙女!”太后果然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