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个开头，实在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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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不好。”
他直接打断她下面要说的话。
初夏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后面已经准备好的说辞，卡了壳。
“其实我对你一点儿都不好，我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一年，让你独守空房，独自承受村里人的闲言碎语。
我对你不好，我接到你的电报之后，唯一的想法就是回去跟你离婚。
我对你不好，我明明没有尽过一天丈夫的责任，可是我父亲生病，我甚至都不知道，却是你帮我尽孝。
夏夏，你说我这么混蛋，哪一点对你好了？”
楚锋的声音很低，很沉，极力的压抑着心底对她的愧疚。
他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所以现在他喜欢上她，她却一心只想要逃开他，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初夏鼻子一酸，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