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香顿时冷静了下来。
她回想了一下季非夜刚才说的话，每个人都该为了自己的选择去负责……所以红杏到时候如果没办法和娜塔去沟通，学不会娜塔的调香手艺，她应该怎么办？
松香第一次感觉到了迷茫，到时候红杏……该怎么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呢？
季非夜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么紧张做什么？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可是我没说我不会去做你们的后盾啊？”
“其实之于我，你们像是我花钱雇佣来的工人，在替我干活，保质保量的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人，我觉得不错，在前一条的基础还能进一步搞好人际关系，展露一点管理手段，也是像你和红杏这样的，我会给你们提升职位，从二等丫鬟变成一等丫鬟。”
“但是一等丫鬟二等丫鬟呢，相对来说，负的责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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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外，如说红杏这样性子活泼，能调节气氛，做事情利落让人感觉很爽快，像你这样做事情稳重，不管什么事情交给你我都放心，那么对我来说属于额外的惊喜，因此平时我会给你们多一点的奖励，如说赏赐。”
“那么这种关系是否随着你不是我的丫鬟了结束了呢？并没有。”
“翠缕是例子。”
季非夜见松香这幅模样，心想这丫鬟以后可是要替我调教下面其他丫鬟的，可不能迷糊了，干脆拉着她到一旁，把事情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说。
“我待翠缕如何？”
松香连忙回道，“主子待翠缕已经是极好。”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直接给翠缕指了婚事吗？”
季非夜又笑了笑，“是不是好像，我从来都没让翠缕自己做过选择，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