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汐也无语了，她还真没见过这么怂又这么执着的人。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殷俊荣分明就是个欠揍的傻白甜啊。
他到底是怎么安然活到现在的啊？
没被打死真的是奇迹。
殷俊荣一行人上了飞舟后，姬无痕指了指飞舟的一个角落。
殷俊荣带着跟班们乖乖坐在了角落，不乱动也不说话，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顾清汐心想，也许他安然活到现在没被打死，也是有原因的。
怂，但是很会看眼色，也很识时务。
在飞舟上，顾清汐忍不住问了姬无痕关于天鹰阁的事。
“凡间有杀手组织，修真界其实也有。天鹰阁的杀手，一般都是他们从小就培养的，修炼方式比普通修士严苛的多，而且他们从进入组织开始，就会服下一种药受到组织的控制。想要摆脱，基本不可能。他们的经脉丹田都和普通修士不同，脱离了那种药，他们就会生不如死，最后爆体而亡。”姬无痕给顾清汐解释。
“这样……也就是说那些杀手其实是组织的私有物。”顾清汐皱眉说道。
“不错。他们外出做任务也不会带储物袋。组织不会允许携带，因为如果失败了，储物袋被捡走就是一种损失。那些杀手因为从小就被严苛的训练，他们也基本丧失了人类的情绪，喜怒哀乐体会不到，只是一件没有感情的工具而已。”姬无痕详细解释。
顾清汐听着这话，心里浮起不舒服的感觉。这不就是人形兵器？比凡间的杀手可能更悲哀。
凡人就算再怎么被洗脑，但是还是会保留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