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往最坏的地方想。
而张彪这边，方明还在和他周旋，所以方明突然觉得自己好难。
…
从封彦来这儿直到他离开，方明再也没有见过他。
就连孟宇还有林之海，他见面的次数也少了。
“阿明，你过来一下。”
在某一天，一个还算风和日丽的下午，林之海叫出了正准备出去的方明。
“怎么了？”
方明还是坐在林之海的对面，但是这一次，他的脸上没有了笑意。
而是非常严肃的看着林之海。
“你叫我不会是想说我是卧底吧。”
方明脸色非常严肃的说道。
“是有怀疑的，但是我想听你自己说说。”
林之海看着方明十分严肃的脸色。
他也有些后悔，是不是突然之间的怀疑，会让他们两个产生嫌隙。
“怀疑我？老子救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怀疑我？”
“你现在怀疑我了？你早干什么去了？我不在你这干对我没什么损失。我图你啥？”
“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脚？”
“我当卧底我也有那个本事？”
方明不光自黑，还顺带黑了一下林之海。
“我就是问问你，或者你说说，自己怀疑的人也行。”
“我这不一下子就得罪人了吗！”
林之海笑眯眯的说道。
“行吧，我就和你说说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