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结完，不由又倒吸了口凉气：“老白，轻点，疼。”
白九棠抱歉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将他的腿小心地搭在矮凳上晾着。刚刚是收尾动作，所以力道没稳住。
他甩了下手，刚揉这么久，胳膊有点酸：“这等心机，这等城俯和手段，确非一般人比得上。”
苏陌白瞧他终于弄完了，暗暗吁口气，整个人跟剥了骨头似的瘫在椅子里浑身松懈。
白九棠道：“现在所有事都跟顾清涟有关，桩桩件件，我们都有理由怀疑，却没有实际证据去指证。”
这很是让人头疼。
明知他（她）是坏人，却没办法抓他（她）。
“墨寒，你有什么想法？”
萧墨寒脸沉沉的，声音更沉，几乎没有任何温度：“实不相瞒，我今天来找你们，就是想让你们帮我去查这些事的，我知道九棠你没时间，所以这事还得麻烦你陌白。”
自他得知赵春芳死后，他就知道光靠黎英那边是不行的，速度太慢了，得用一些非常手段，尽快炸出顾清涟的狐狸尾巴才行。
“你也怀疑了？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苏陌白扭头，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萧墨寒一辈子都不会疑心到顾清涟身上去。毕竟顾清涟救过他的命！
萧墨寒目光森凉：“不会比你们更晚。”
苏陌白忽然就更有了动力，他激动道：“我现在准备开启B计划。顾清涟身边不是还有个小护工么，我打算用美男计，让白九棠去套话。”
萧墨寒：“……”
听着有点不靠谱的样子。
“为什么不是九棠用美男计，若他用，或许会事伴功倍。”
“靠，老萧，你这有点打击人了啊！”苏陌白很受伤。萧墨寒还真不是打击他，“套话是你做律师的强项，术业得有专攻，效果才会翻倍。”
苏陌白想了想：“……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本来挺严肃的一件事，硬是让苏陌白在最后扭转了话风。还好这小子在正事上从来没掉过链子，不然萧墨寒还真有不放心让他去担此大任。
“九棠，你跟我出来一下。”
商讨完后，萧墨寒把白九棠单独叫去了外面。
走道里没什么人，萧墨寒也就不墨迹了，直言问道：“乔大夫是M国的留学生，在那儿定居。那你知道她老家是哪里的么？”
他让秦歌去查了，M国那边，乔安只有同学和朋友，没有亲人。
若只帮宋婵逃到M国，查出她行迹，轻而易举。所以乔安这么大费周章一定是想把人藏到一个意想不到或者更隐蔽的地方去。
白九棠想了想：“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她是混血儿。母亲是D国人，外祖父是F国人，父亲是Y国人，祖母是R国人。因为父母很早离异，两家关系不和，所以她经常是四边都跑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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