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击中她的膝盖，让她膝盖疼的正是这颗石子。
但是夜色的掩护下，楚凌霄什么也没能发现，就连琉璃在夜色里低低的笑声都没有听到。
所以她只能继续一脸茫然，同时在心里抱怨，真是倒霉，早不摔晚不摔，怎么当着那个越桑儿的面摔倒呢，真是太丢人了。
然后她回头瞪了一眼越桑儿：“看什么看，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呢？”
越桑儿回过头去，没有说话，因为不论说什么，楚凌霄都会挑刺的，所以这种时候不回答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但是楚凌霄今天本来就在慕雪萝那里受了气，到此时心里还窝着一团火，看到越桑儿她就来气。
见着越桑儿不说话，她照旧要挑刺。
楚凌霄又折了回来，盯着越桑儿逼问：“我在问你话呢，你是聋了么。”
越桑儿无奈，只能道：“我没有笑话你。”
“你没有笑话我？骗谁呢，你看到我摔倒，怎么可能不在心里偷偷笑话我。”
“既然你不信，又何必要问我。”
“唉哟，你脑子今天进水了吧？”楚凌霄柳眉一挑，一脸的嚣张：“是不是今天那个慕雪萝帮了你一下，你就觉得自己有靠山了？居然还敢回嘴，这里可没有那个姓慕的帮着你，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啊，是在讽刺我多此一举么？”
越桑儿只好继续沉默。
楚凌霄却是偏偏就要找越桑儿的麻烦：“我在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啊。”
话题又绕了回去。
越桑儿觉得自己真是无奈，回答了不对，不回答也不对，于是她只好叹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