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婵离开正院,没有回去,命人去叫石墨禅,戴了帷帽和斗篷出了门。
小竹园中,淮渊在坐禅,石月婵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便站在门口也不进去不敢打扰他。
“进来。”淮渊说着便睁开眼睛站起身子来走到桌子旁拿了茶杯喝了口水。
石月婵进来抱歉的说道,“打扰您了。”
“没有,我在等你。”淮渊说道。
“等我?”石月婵反问道。
“你昨天不是派人来说今天要来吗?”淮渊说道,“而且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说!”
石月婵正色问道,“什么事?”
“想必已经有消息传到石家去了,你们石家要重新任职。”淮渊说道。
“哦!”石月婵说道。
淮渊见她不意外,“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听说了而已,说是已经有八百里加急的公文送来武阳石府了。”石月婵说道。
“不错,这个官职是我来任命的,我事先告诉你吧,本来若是你是男子,这官职便是你的,可惜你是女子,是以,只能让墨禅来担任了,但只是挂名,还需要你从旁指点和教导,并且从公文送来并且发到石家后,你边是代理的地方主簿了。”淮渊说道。
“主簿啊?”石月婵反问了一遍,说道,“那岂不是比石厉大伯只低一级?”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淮渊很是觉得寻常,“若不是你是女子且还太小,你的本事怕能做少监。”
“是吗?我能做少监?”石月婵笑问道。